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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陈永仁离开，办公室便只剩霍文耀、陆启昌、黄志诚三人
陆启昌拿出一支香烟，略显烦躁的抽了起来，看向霍文耀道：“阿耀，知你食惯红万，就不给你发烟啦。你的底牌是什么，现在可以讲啦。”
“急什么，时间多的是。”霍文耀神色平静，道，“谈我的底牌前，我有几个问题想问。”
陆启昌道：“你问。”
霍文耀道：“你们知道阿仁跟我的关系，既然如此，你怎么还敢派阿仁到我身边做卧底？不觉得这个做法很蠢吗？”
陆启昌苦笑了下，道：“要是还有别的选择我怎样都不会选阿仁，可大佬你将天赐经营的铁板一块，加入条件那么苛刻，据说每个成员都要你过目，我有什么办法？”
“要你是我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当然有办法，从天赐无法打开突破口，那就从杂志社、A货入手，先做白领，再进天赐，就是需要多耗费几年时间罢了
只要想做，怎么可能没办法？
霍文耀淡淡一笑，没接话，办法有，可他不会教。
陆启昌似乎明白了什么，轻叹道：“人跟人是不同的，我绞尽脑汁都未想出办法，可这个难题在阿耀你眼里却根本不810是问题，要你真做差人，那该多好……”
“算啦，不谈这些，没有意义。其实我就是在赌，赌阿仁足够聪明
“很可惜，我赌输了。实际上，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只有三成概率，甚至只有一成，出现这种结果，也在我意料之中，我并不是很吃惊。
霍文耀脸色变冷，道：“一成概率你都赌？那你有未想过，你赌输阿仁会是什么下场？”
陆启昌摇头道：“你不会拿他怎样的，至少不会杀他，毕竟你们是兄弟。”
霍文耀冷笑道：“背叛的兄弟，还是兄弟吗？我若放过他，我手下那些人会怎么想？他们会服气吗？陆sir，我没有想到，你居然也如此天真！”
“不对！”
“你不是天真，你只是没讲实话，你知道结果会是什么，只是不愿意承认。”
陆启昌沉默了，不停的吸烟。
很快。
那支香烟就吸食过半。
陆启昌眸中浮现一丝哀伤，摇了摇头，缓缓道：“做卧底是这样的，怎么可能一点风险都没有？恰恰相反，做卧底，本身就是最危险的工作。
“从接受任务开始，就要随时做好牺牲的准备，也不仅仅是做卧底，我们做差人的，亦是如此。”
霍文耀不再纠缠这个问题，道：“看样子，你还认为卧底的命也是命
陆启昌被霍文耀问的心烦意乱，烦躁道：“卧底的命当然是命！他们不仅是卧底，更是我们的伙计！我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保护，能做的我一定做。”
“你讲这些是要教训我吗？如果是，那你有未想过，只要还有的选，谁会这么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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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没得选！”“不派差人做卧底，根本无法掌握确切的情报，甚至连字头是如何运
转的都不知，你以为我想吗？不，我不想，我一点也不想！”
“阿耀，不要再谈这些乱八糟的，讲正事！”霍文耀轻轻摇头，道：“陆sir，我问你对卧底的态度，就是在讲正事呀。我打忠信义时，曾见过一个人，他身上有很浓的差人气息，后来我调查过，他叫罗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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