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存在。”钟毓秀满不在意。
“您有异能傍身也不能这么任性的，狗蛋是依照您输出的数据资料来照顾您；在身体方面，您该有自觉性的，不能带坏小孩儿。”
“你又不是小孩儿。”
狗蛋“”
“狗蛋启用至今，一岁不到；按照人类年龄来算，狗蛋是妥妥的小娃娃，婴儿期那种。”
鬼的婴儿期。
信了你的邪。
钟毓秀撇它一眼，认命起身，到大厅走动消食。
狗蛋满意了，愉快地收拾东西走开。
钟毓秀无奈轻叹，她这是找了个监督她的祖宗；不过，好歹狗蛋是真为她着想，为了少被狗蛋念叨些，该听的还是得听。ii
严如山如约而至，见她在大厅漫步而行，还好奇问了一句。
“毓秀，怎么想着在大厅里走动了？”自认对毓秀够了解，他的姑娘慵懒是常态，在家的状态能坐不站着，能躺不坐着；今儿个倒是奇了。
“你来了。”循声望去，钟毓秀笑了笑，“吃早饭了吗？狗蛋做了好些包子馒头，让它给你热上几个。”
严如山轻嗯一声，迈步上前，“吃了过来的，妈在家每天很早就起来给我们做早饭了。”
得了话音，钟毓秀不再理会他，继续在大厅里走动。
“秀儿，你走多久了？要不坐下歇会儿？”伸手扶着她。
“刚走动一会儿，怕是还没十分钟；我家狗蛋是个管家公，看我吃饱了不愿意动弹，嘀咕个没完，不按照它说的做还不知道要在耳边絮叨多久呢。”狗蛋最不缺的就是耐心，谁让它是个机器人呢。ii
不强迫她是一回事，它的职责在清楚明了；无法违背主人的指令，但也有絮叨的权力不是。
就跟那些爱念念叨叨的老妈一样，子女不按照她们的心思做事儿，唯有念叨嘀咕发泄脾气。
严如山轻笑，“不听它的就是了，去我家玩，它没法念叨你。”
“还是算了吧，再走十分钟。”
严如山宠溺含笑，并不阻拦；狗蛋时常明里暗里挤兑他，在照顾毓秀这方便，他是不及的。
陪走动了十来分钟，“好了，时间到，坐会儿还是直接去我家？”
“成，等我一下。”钟毓秀上楼拿了钱下来，到杂物间找出一张红纸，裁剪成一个大红包，装了五张大团结进去；甩甩红包揣兜里，“走吧，拜年去。”
“来。”严如山伸出手。
钟毓秀抬起手放入对方掌心，扭头道“狗蛋，你忙完了就去实验室。”
“滴滴滴。”狗蛋再次成了哑巴机器人。
两人相携出门，走远后，狗蛋走到大门前关上大门，回头便继续收拾厨房；收拾完厨房，上楼去实验室继续做烘干机。
材料齐全，头脑中构架图，对狗蛋而言就很简单。
话分两头。
钟毓秀随严如山去到严家，严家人一如既往热情招呼她，严老爷子为最。
“毓秀，你可来了，新年好啊！”
“严爷爷新年快乐，严伯伯、严伯母新年快乐，小海新年快乐；新年新气象，祝大家心想事成，万事如意，芝麻开花节节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