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不少弟子都面露失望之色，本以为陈阳是一位惊世之才，不料剧情转折数次，终究证实他是一个骗子。
但更多的弟子，则是对周长老的话不太相信。
当然，他们不敢说出来。
“九重地师吗？”
刘长老为之皱眉，思索了下，沉声道：“周长老，就算陈阳真的骗了我们，你也不应该把他杀了！”
周长老道：“他出言侮辱我，又欺骗我。我知道了他的真面目，心中更是愤怒，一怒之下就失手了。这件事，的确是我的过错。”
见周长老主动认错，理由似乎也很充分，虽然刘长老心中还有些怀疑，但也无言以对。
不然，为了一个死去的弟子，和周长老翻脸吗？
而且这件事，就算启禀给教主，陈阳人已经死了，根本无法调查其真实境界，那么只能以周长老的话为依据。
如此一来，整件事也就不了了之，周长老连一点惩罚也不会有。
不过，余长老和周长老没有交情，他性格也不是刘长老那么温和，听了周长老的解释后，他面露不悦之色，沉声道：
“周长老，这件事怎么看起来，都像是你故意杀了陈阳。我可不信，作为一名圣师，连一点怒意也控制不住。而且，你也无法证实，陈阳欺骗了我们。”
这种想法，不止是余长老一个人，在场许多人，甚至是三名玄苍弟子也都这样想过。
可事已至此，周长老占据了绝对的优势，所以没有人提出来。
谁也不料，余长老居然直接提出质疑。
周长老面露愠色，道：“余长老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，难道我堂堂长老，会和一个普通弟子过不去？哼！我和他无冤无仇，之前也并不认识，莫非，我还能针对他？”
这番话不无道理，余长老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他沉声道：“总而言之，你杀了陈阳的行为，的确存在可疑，让我难以理解。”
“看样子，不仅陈阳不信任我，侮辱我，就连余长老你也一样！”
周长老一副不满之色，仿佛他才是最委屈的那个人。
刘长老也想追究下去，但人都死了，追究下去还有什么意义。
他暗暗叹了口气，给余长老使了个眼色，示意不要再和周长老争论，然后到：“既然陈阳已经死了，那我们现在还是回到正题，谈论一下，到底谁有资格晋升玄苍弟子！”
闻言，周长老眼中闪过精芒，然后开口道：“论天赋、实力，姚芸婷都很高，我们之前也都商议定了，就是她。”
众人的关注点，又回到了姚芸婷的身上。
虽然不少人惋惜陈阳的死亡，怀疑周长老的动机，但事情已经过去，谁也做不了什么。
姚芸婷心头暗喜，窃以为玄苍弟子非他莫属了。
刘长老似乎也没什么心思讨论，点头道：“既然如此，晋升玄苍弟子之人，就是姚芸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