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所谓实惠的肯定是硬菜。
也就是顶饱的菜。
“烩面，大碗，来两头蒜。”关荫点菜，然后合上菜单。
人家酒店都不乐意接待这种人，你就消费这么点儿？
“两大碗烩面就要九十多了，对了，蒜收费吗？”关荫很精打细算，“收费就算了。”
算了，送你两大碗烩面。
吃上饭，关荫才跟人家大能打招呼。
这是这个频道的扛把子，这是那个频道的大能人，这位……哦，这位是你的员工，还是你们帝师的毕业生，慕名来师兄的公司上班。
“都挺好，挺好，看着都不胖，也没过分瘦的。”关荫很欣慰，招呼，“吃，多吃，反正他们请客。”
李倩忍无可忍只好提醒：“汇文是你的公司！”
哦，也对。
“算了，自己人讨论这个没意思，那啥，到了辅都之后打算咋开会啊？”关荫吧唧嘴，于是大伙儿都开始吧唧嘴。
吃饭不吧唧嘴那怎么能吃的香呢。
李倩喝两口胡辣汤才汇报：“这次我们提前跟那边的大学联络过了，先去听辅都大学和辅都师大的文学老师讲几堂课，然后游览一下辅都，最后跟各位大能当面讨论一下级别分层的事情，就各回各家了。”
事儿听着挺少。
“但是有个问题，还记得纪子吧？小丫头还来过公司，很希望参加年会，按说资格是有的，但给纪子的合同很难确定，给一线合同吧，代表作太少，字数让人崩溃，只有不到二十万字，还有，很多读者已经批评纪子太文青，认为应该再爽一些，节奏快一些，结局明确一些。”李倩请示，“还有就是，收入远远比不上这十二位大能，我们筹划着给女作者另外一个合同分级制度，这事儿你上次回公司也没让我们汇报，那你今天得表个态，你觉着怎么样，还有什么要补充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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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外飞仙连忙请求道：“最重要还是说说对行业的未来的看法。”
关荫就茫然了。
这我哪知道啊。
一般这种时候你得这么理解：“知道也不好说啊。”
为啥不好说？
“还是靠各位大能自觉探索吧，我个人的想法基本上没有，对合同啥的也没啥看法，就不干涉这方面的专业人员的探索思路了。”关荫显得很谦虚。
总之就一句话，这些关键的问题就“我哪知道啊”一个回答。
他的确不好说自己都没用太多时间认真考虑过的想法。
这个时空有这个时空的惯性，他要是生搬硬套他知道的那点东西，说小了那叫以后要被人家打他的脸，这是在说错的前提下。
就算说对了，他是老板，也是行业领头羊，他的话，足以使一些人对自己的想法产生怀疑，这是要耽误大事儿的。
关荫就坚持一点，行业也好，时代也好，要进步，就要有一大批人去探索，他是有一些这样那样的想法甚至“经验”，但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，他没那么明见万里的眼光。
引导好方向，剩下的就和人家行业的真正的工作者一起努力探索吧。
要不然，真把自己当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的大神在那指手画脚？
真敢这么做的人，他就想问问也不怕脚下打滑摔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