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博士竖起一根手指，摇了摇，实事求是开口道：“那是你的理解，不要告诉我。”
唐鸿不解：“？”
桑博士慢悠悠道：“我是基于客观数据，站在旁观者角度，不掺杂主观因素的提出建议。你说出你的理解，很容易干扰我的判断……有时候身边的人，比你更了解你自己。”
“再说。”
“我不认为你具备准确阐述第一信念的语言能力，实际上单凭语言也做不到这点。”
第一信念乃是感性理性的集合，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东西。所谓名称仅仅是一个精简概括。
信念内核的深奥，巧妙，超凡者也不可能融会贯通。
好比一个人睁眼看世界，有着较好的视力，但却搞不懂视觉原理是什么。
唐鸿恍然大悟：“以行动，以事实给出判断。”
“是数据。”桑博士眼底闪过一丝疲累之色，沉声道：“我看过你所有战斗资料，文字与视频记录……记住信念融合最好临时，千万不要永久，那样对意志力压迫太大。”
唐鸿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接着。
目送桑博士离开，唐鸿将U盘插上手机，进入文件夹，浏览一遍，打开名为‘论信念融合方式’的DOCX文档。
“第一信念等同人性的凝结。”
“融合方式……分割式，包容式和组合式……分割式最弱，提炼出重合之处，并剔除多余部分；包容式中庸，以较强信念主导，以较弱信念补充；组合式最强，全看天意，机缘巧合才能成？？”
唐鸿都怔了一下。
瞧这意思：组合式如有成功，纯属巧合！
“想着偶然撞大运可不行。”唐鸿看向文件下方的标注，陷入沉思。
桑博士提出一个可能——跟着内心感觉走，顺其自然，不予干涉，感觉到了就成了，感觉不到，再怎么努力也没用。
组合式不看积累，不看悟性，纯粹是心灵之妙。
可能一辈子失败。
可能一秒后成功。
此外，桑博士友情推荐了十部电子书，并附上文件链接。
“这……”
“全是心理学书籍。”唐鸿连忙打开电子书，沉浸在书海之中。
身边几个小姐姐面面相觑竟无言。
其中一人与唐鸿有过接触，正是黄河组织金红色林肖莹，唐鸿初入六号超凡疗养院，方南洵处于治疗阶段，便是林肖莹负责换药。
林肖莹脸蛋红润像苹果，水汪汪眸子端详唐鸿认真看书的样子：“先驱超凡者意志力无与伦比，负距离交流没有危险，关键是这么多人在旁边……”
“多难为情啊。”
“唐鸿也不同意吧！”
房间整洁，大床很大，又白又软又宽阔，林肖莹看了看盘膝坐在正中央的天才唐鸿，又观察或是趴着或者侧躺的竞争对手，不由得有点泄气。
她像是个凑数的。
恐怕黄河总部知道唐鸿性子，根本就不抱希望。
“唉。”
林肖莹用白皙脚后跟挑起一条黑色小毯子，盖在下半身。
其余机构、官方仍然有不切实际的念头：“育有子嗣一千二百个超凡积分。”
“还有产假，还不用参战，还是跟第七天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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