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燃起的希冀，已经消失不见。</p>
那头，萧紫附在乔乘帆的耳边又说了几句。</p>
这时，乔乘帆才抓住手机：“多休息，身体才会好。”</p>
还是一如既往奶声奶气的声音，只是小孩子不会掩盖自己的情绪，声音里明显有几分不高兴。</p>
但这声音于乔斯年而言，是何等的熟悉。</p>
乔斯年笑了：“有没有乖乖吃饭？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“有没有挑食？”</p>
“没有。”</p>
“有没有听话。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乔斯年的唇角边噙着一抹上扬的弧度，在阳光下，格外清晰。</p>
“乖。”乔斯年夸了他。</p>
“不说了。”乔乘帆将手机还给萧紫，跑走。</p>
乔斯年握着手机的手一顿，久久没有回神，眼睛里是破碎的光泽。</p>
渗透在四肢百骸间的，是说不清的复杂和荒凉。</p>
那头，再也没有乔乘帆的声音。</p>
萧紫尴尬地接过手机：“乔爷，小家伙正好有点忙，晚点我再让他打给你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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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了。”</p>
“那……乔爷，你好好休息，保重。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挂上电话，乔斯年难掩脸上的痕迹。</p>
他的眼前晃动着小家伙的声音，小家伙最爱穿叶佳期给他织的那件毛衣。</p>
“爸爸，宝宝的衣服好看不，七七织的！你没有。”</p>
“爸爸，宝宝作业不会写……呜呜，你教。”</p>
“爸爸，你猜宝宝手里有几块糖，猜对了，两块都给你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