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龙圣点点头，道：“战场之上，过程在底层，巅峰在顶层，而胜负则在中层。”
意思是说，一场战斗，需要有圣人那样的巅峰对战，也要有普通将士的淤血厮杀，更要有中层实力的强者对拼。
过程在底层，便是说底层将士的拼杀不可或缺，而且还会占据一场战斗的绝大多数舞台。
但底层的战斗，只能改变走向，无法定胜负。
高层巅峰对决，圣人出手，挥手间可斩杀无数普通人，但一般情况，他们也不会这么做。
即使成圣，也要遵守一些规矩，不会大范围的滥杀无辜，否则削弱了底层根基，对他们来说也很受伤。
就好比全天下都只剩下圣人，他们实力是强了，但会比现在过的舒坦的？不会的。
而决定一场战斗真正的胜负手，便是中层。
现在来说，便是长生和虚空层次的高手和强者。
“你有人皇剑魂，可对战一名圣人。”
“你有龙脉在身，又可对战一名圣人。”
“加上你修炼的法诀，让你的身体强悍，如果再精进一些，又可对战一名圣人。”
“当然，这只是普通的圣人，你境界太低，如果对上那些顶级圣人，依旧没有任何获胜希望。”
“是。”陆天龙点点头。
不过他也知道，龙圣说的只是理论上可能性，毕竟不管是剑魂，龙脉，还是天龙炼体决，他都还不能发挥出极致的威力。
“但仅凭你自己还不够。”
“苍穹之境想要在短时间内，培养一些长生或者虚空的强者出来，也不太现实。”
“所以想要赢得跟临海之地的战斗，你需要借力。”
借力？
听着龙圣的话，陆天龙微微扬眉。
“如何借力？借谁的力？”他问道。
龙圣道：“借人皇之力。”
“人皇曾征服大半临海之地，簇拥着无数，其中不乏比我更强悍的所在。”
“只是人皇陨落，他们心灰意冷，渐渐淡出这个世界……”
“当然，也有一些人，被迫归顺了临海之地五洲十国或者其中的大家族，但他们依旧想念着人皇。”
“若人皇重新出世，他们必定会追随而来。”
陆天龙心中一动。
之前罗伯斯也曾经说过这件事，人皇簇拥无数，强者手下更是数不胜数，只要能够将他们拉拢起来……
“可是龙圣，你知道以我目前的影响力，是无法将他们归拢的。”
陆天龙苦笑道，现在他还太弱，那些人要是跟随过来，必定也会遭到残忍镇压，那会连累了他们。
而那些人肯定也知道这一点，所以就算陆天龙真臂高呼，说我是人皇的孙子，我要重走人皇之路，也不会有多少人响应。
就算是罗伯斯，虽然对陆天龙寄予厚望，同样也没有选择跟在他身边辅佐，而是抱着必死之心去了临海之地。
归根结底，希望只是希望，是他们的念想，而不会真的成功。
“如果……”
听到陆天龙的话，对面龙圣突然开口。
“如果，从现在你开始，你便成了人皇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