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眼泪仍还在串串潸然。
“嗯！”
苦涩笑容仍在依旧。
灵山老祖轻轻把木头推开，接而站了起来。
稍稍仰头面向起了半空中的秦凡跟马尾。
“小灰，下去！”
在马尾的吩咐下。
神驴立即俯踏而落。
秦凡见状，也跟着跨步跃下。
“灵山老祖，我知道你不甘！”
抢在灵山老祖开声前，马尾说出了开场白。
“不甘又能怎样？输了，败了，我认了！”
体内那团倨傲的心气随着这些话说出，顿时烟消云散。
到了这一步，经历了刚才的险些神魂皆灭，他彻底认栽了。
他清楚，若非是圣女马尾的及时到来，那么这个五界之士绝对不会放过他。
木头，根本就不可能拦得住！
“灵山落得如此下场，全是因我而起，这事是我对不住你！你需要什么，开口吧，只要能给的，我都给你作以补偿！”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种局面的马尾咬牙有些同情不忍地说道。
灵山老祖闻言一顿。
再而是苦涩地摇了摇头。
哀大莫过于心死。
他那早已松动的道心随着与秦凡的这一战彻底涣散了。
一个心死的存在，又还有什么能让他去追求的？
“罢了，都是冥冥中的造化！灵山，十几万年前本就不该属于我了，苦苦支撑十几万载，也该结束了！灵山没了也好，我往后也可以肆意周游四方了！不过既然话说到这份上，那我就提两个要求吧，一是木头往后交给你们了，帮我把他带出来，圆了我这十万年的夙愿，我相信你们能做到的，二..二..二是....”
说到第二个要求时，灵山老祖突然瑟抖起来。
“二是什么？”马尾皱眉问道。
“若有机会见到那厮孽徒的话，让他到我跟前来给我一个交代！”痛苦的咬牙出言间，灵山老祖潸然泪下。
“好，这两个要求我都能答应你！小灰..”
稍作沉默后，马尾点头出声道。
话至最后，她抬手拍了拍神驴的身子。
后者立即从嘴里吐出了一枚神丹，“灵山老祖，服下这枚丹，能让你稳住现在的修为不会再进行衰减，你想周游四方那也得有自保实力才行，否则我怕你没机会等到那厮孽徒给你做交代！”
“谢谢！”
顿了顿。
灵山老祖轻轻颔了颔首。
伸指朝前一挑。
顿时神驴口中的神丹立即飞到他手里。
没有过多矫情思索，直接放进嘴里服下。
“木头，往后你就跟着马尾吧！老祖带不了你了，跟着她，你会得到所有你想得到的...”灵山老祖回头看着木头道。
“不，不，不...老祖，你不要抛弃我，不要！木头听话，木头以后什么都听你的，木头以后不笨了，老祖不要扔掉木头！”伸手紧抱着灵山老祖的大腿，木头哭得歇斯底里。
看着这一幕。
不管是马尾神驴也好，或是秦凡也罢。
都是神情凝肃地没有出声。
“灵山已死，咱们之前的缘分也该到尽头了！木头，乖，往后咱们还有机会再见的，现在只是让你跟着马尾去一个能学到真本事的地方而已，你不是一直都想着学真本事吗？现在机会来了，乖-老祖先走了！待你他日名震八荒时，老祖必会与你重逢！！”
话落，也不顾马尾的情绪，灵山老祖直接把他那抱着自己的手给掰开。
不做任何顿留，也不再多言什么。
下一刻。
掠身踏空疾驰而去！